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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婉盈知身世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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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節字數:10944 更新時間:08-07-06 19:38

莊親王為未能成功鏟除林文昌一事,非常生氣,氣憤地是自己的計劃竟然就這樣失敗了。極怒之下,叫來了聶辰。

聶辰見到莊親王,作揖說:“王爺,您找我有何事?”

莊親王將心情稍放平和些:“上次讓你辦的事,你完成的很好,現在,本王又有一件事,差你去做,這次只能成功,不許失敗!”

聶辰收到命令後,信心十足地說:“王爺,有何吩咐,您盡管放心。”

莊親王點點頭,踱著步說:“好,這次我要你去林府,除掉一個人。”

聶辰‘咯噔’心一跳,問:“不知王爺說的是何人?”

莊親王斬釘截鐵地說:“婉盈!她的百般阻撓,會誤了我們的大事,所以,不能留她!”

聶辰只有在打鬥中,跟婉盈接觸過,並且,歐陽清曾經也對自己提到此人對自己的威脅,所以聶辰毫不含糊地答應下來。

莊福晉經過,聽到了兩人的談話,立刻走進書房,說:“老爺,你怎麽可能想出這個法子?不管怎麽說,婉盈還要叫我一聲‘師叔’,再說,她人機靈、活潑,又懂事……不行,這絕對不行,你讓我怎麽跟師姐交待啊!我還選中她當我未來的兒媳呢!”

莊親王聽了這一番話後,勸慰道:“夫人,優柔寡斷者,難成大氣!何況,婉盈現在雖然不知道我們的計劃,但是她在林府也算是處處與我們做對,要是留住她,我們的計劃就會有所影響。這一次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!”

莊福晉還要說什麽,被莊親王阻攔了,莊親王吩咐聶辰馬上去辦。莊福晉對此十分痛心。

聶辰帶了一個同族的手下,武功也相當高強,來到林府外,打探時機。

此時林文昌正在宮裏上朝,而林俊偉也在練兵場,是下手的好時機。聶辰示意,現在動手,並且要動作迅速的完成任務。

而在此時的婉盈,和往常一樣,在林府裏到處走動著巡邏。一切都很平靜,婉盈也覺得自己當這個護院可有可無。

正在婉盈稍有松懈時,忽然,婉盈看到從房後飛入兩個蒙面人,此人正是聶辰。婉盈看到蒙面人闖入林府後,便沖向蒙面人的方向,開始跟聶辰等打鬥起來。林府的其他護衛也來幫忙。

聶辰與婉盈打得不可開交,另一人與護衛們也打的難解難分。婉盈和聶辰打了不下上百招,終於,婉盈利用自己靈活的身法,趁聶辰喘息之際,聶辰一不留神,讓婉盈有機可乘,劃傷右臂,聶辰的劍,掉落在地。

此時,正在房內休息的林福晉和艷嵐,聽到打鬥聲後,忙出來查看究竟發生了何事。艷嵐見此場面,害怕不已。

婉盈轉頭,看到另一位蒙面人打的也很猛,雖然不法靠近婉盈,但是已經打退了不少護衛,並且正朝著福晉的方向逼去。婉盈便用輕功跳了過去。可是,婉盈救福晉心切,不小心被蒙面人用刀劃傷了右臂,不過,婉盈還是頑強的和蒙面人硬拼著。最後,由林俊偉從宮裏調來的幾位侍衛幫助下,優勢偏向婉盈,聶辰見事不妙,便撤走了。

婉盈見蒙面人逃跑了,自己也解除了緊張的心情,用手捂著傷口。

福晉看到婉盈受傷了,很著急地跑到婉盈身邊,看到婉盈的右臂一直在流血,便把婉盈扶到自己的房間裏,派小慧去找大夫。

福晉扶婉盈坐下,心情急切地問:“婉盈,痛嗎?流了好多血。你為了我們,可以丟棄任何東西,甚至你寧願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我,我真是,真是不知道應該怎樣感激你才好啊!孩子。”

婉盈看到福晉傷心的表情,強忍著疼痛,勉強笑著說:“福晉不要難過,婉盈沒事,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,不礙事的。你看,我還能動呢!”說著,要把右臂擡起,可是由於傷到了筋骨,婉盈立刻“哎呀”了一聲,把右臂放下了。

婉盈是個堅強的姑娘,一直沒有叫痛,是為了不讓福晉擔心。

福晉知道婉盈傷得厲害,眼裏充滿淚水,忙說:“孩子,快把胳膊放好。”說著,找到剪刀,把婉盈的右胳膊的袖子剪開,以便呆會兒大夫來,更容易治療。

可是,當福晉把婉盈的袖子剪開後,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。福晉發現,婉盈的右臂上有一塊胎記,這塊胎記的形狀貌似兩朵梅花相連的樣子。福晉不由地想起自己的孩子在生下來時,右臂上也有一塊類似的胎記,但是後來發現艷嵐的右臂沒有,便認為是自己看錯了,再沒有追究。但現在,福晉看到婉盈的右臂上有一塊跟當年看的一模一樣的胎記,沒法不懷疑婉盈的身份跟自己有沒有關系。

婉盈看到福晉看著自己的右臂發楞,便忍著痛問:“福晉,你怎麽了?”

福晉這才轉過神來,便問婉盈:“你右臂上的這塊胎記,是你從小就有的嗎?”

婉盈看了看,說:“是啊!師父告訴我,自從她父撿到我之時,就已經有了,而且,我還常常看到這塊胎記,就想我娘,想她的模樣,可是……,我扯多了。怎麽了,福晉,難道你見過這塊胎記嗎?”婉盈一時有些緊張起來,因為說不定,會由這塊胎記找到自己的親娘。但是,婉盈一緊張,胳膊碰到桌子上,婉盈一時覺得疼痛難忍。

福晉看到婉盈疼痛的樣子,又開始自責:“都怪我,什麽時候,還問這個。怎麽樣,很痛是不是。那個小慧也真是的,找個大夫,也要找半天。”說著,福晉用口輕輕地吹著婉盈的傷口,說:“這樣就會痛的輕一點兒。”

婉盈這時已經忘記了痛,一想起說不定有娘的消息,就迫不及待地問福晉:“福晉,你看到我的這塊胎記後,是不是知道我娘是誰?”

福晉沒想太多,說:“這事先放一放,等你傷好後再說好不好?”

婉盈是個急性子,凡事都要問個明白,更何況這又關系到自己親娘的事。

婉盈剛想再問福晉,這時,小慧從外面跑了進來,還一邊喊道:“福晉,我把京城最好的大夫給請來了。”

福晉看到大夫來了,立刻起身,上前迎接,並對大夫說:“大夫,你一定要治好婉盈的傷勢。”

大夫點頭道:“福晉放心,我會盡力的。”大夫說著,就走到婉盈旁邊,放下自己帶來的藥箱,開始為婉盈醫治。

大夫看了看婉盈的傷口,說:“傷口很深,已經觸及到姑娘的筋骨了。”

還沒等大夫說完,福晉著急地問:“那能治好嗎?千萬不要留下後遺癥,這麽標致的姑娘,再加上她的武功又那麽好,如果右臂廢了,那豈不是太可惜了,我也會一輩子不安的。”

婉盈看到福晉擔心的樣子,便安慰福晉說:“我沒事,福晉放心吧!”

大夫看到婉盈受了這麽重的刀傷,還這樣坦然面對,有些佩服地對婉盈說:“我真佩服姑娘的忍力和堅強,我曾經也為許多健壯的年輕人治過這樣的傷,但是,從來沒見過一個像姑娘這樣坦然面對,並且連聲“痛”也沒喊過的。就為這點,如果我治不好姑娘的傷,那我就枉費了從醫數十載了。”大夫說完,開始打開醫箱,取藥,為婉盈治傷。

婉盈聽到大夫的話後,笑笑說:“這沒什麽,我們練武之人,已經把這種小傷,當成家常便飯了,並且我從小受過多少次這樣的傷,我都數不清,也已經習慣了。”

福晉聽到婉盈小時居然受過同類的傷,忙問:“你怎麽會也受過這樣的傷呢?”

婉盈忍著痛說:“那是在我練武的時候,經常自己拿著劍刺到自己。”

這時,大夫對婉盈說:“姑娘,你忍著痛,我要給你上藥了,這個藥叫白葉清,對清洗傷口、消毒和愈合傷口都很有效,不過,塗上這個藥會很痛,姑娘一定要忍住。”

婉盈聽完,心裏雖很怕,但是臉上仍裝出一副堅持的樣子,說:“好,上藥吧!”

福晉立刻來到婉盈背後,為婉盈擦因痛而流出的汗,並扶著婉盈的肩膀。

婉盈有福晉的關心,婉盈覺得,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。

可是,當大夫為婉盈把白葉清塗到傷口上時,一切力量都無法阻擋疼痛的折磨,婉盈終於叫出了聲,福晉也在一旁又怕,又心痛。怕的是藥到傷口上時,產生了反應,福晉聯想到,如果換成自己,肯定受不了,並用手用力按住婉盈的肩膀,因為,婉盈痛的,連坐都坐不住了,而痛的卻是婉盈的種種一切都太像自己的女兒了。

藥上好了,大夫連忙問婉盈:“怎麽樣,姑娘,是不是很痛,真對不住,因為這藥就是這樣,雖然痛,但是很有效。”

福晉忙問大夫:“那,大夫,婉盈的傷會治好嗎?不會留下後遺癥嗎!”

大夫一邊拿出紗布,一邊說:“應該沒什麽大礙。以後,我會每天來為這位姑娘上藥,當然,不是白葉清,是一些愈合傷口的良藥。據我這麽多年來治病的經驗來看,如果好好調理,不會留下後遺癥的,這請福晉和姑娘盡管放心。好了,我現在要為姑娘包紮傷口了。”說完,大夫就拿紗布在婉盈的右臂上纏起來。

福晉對婉盈說:“謝天謝地,沒事就好。婉盈,現在還疼嗎?”

痛勁已過,婉盈輕聲說道:“謝福晉關心和照顧,已經不疼了。”

“不疼就好。”福晉的心稍緩和些。

大夫包紮完傷口後,囑咐道:“切誤讓水碰到傷口,否則會發炎。”說著,把醫箱背到肩上說:“那我就先告辭了。姑娘好好養傷,我明天再來為姑娘上藥。”

婉盈感激地說:“多謝大夫。”

福晉也很感激說:“多虧大夫了,才治好婉盈的病。”說完,對小慧說:“小慧,到帳房拿十兩銀子給這位大夫。”

“是。大夫,這邊走。”小慧答著,引領大夫出門了。

大夫說:“謝謝福晉。”

福晉點頭說:“大夫慢走。”

大夫走後,福晉還是關心地對婉盈說:“現在覺得怎麽樣,很痛是不是。本來這種痛苦應該屬於我的,可是你為了救我,反倒讓你受這麽苦。一會兒,我讓廚房給你做一碗燕窩雞湯給你補補。現在呢,你就到床上先休息一下吧,呆會兒湯做好後,我來叫你。”說完,要扶婉盈去床邊,但是婉盈不肯。

婉盈還是沒忘記剛才的事,對福晉說:“福晉,剛才你看到我的胎記,神情真是很不對勁啊!您是不是覺得我的胎記很獨特啊!”

“是啊!剛才看到你的梅花胎記,就讓我想起了一件事。”林福晉若有所思。

婉盈笑了笑,說道:“是嗎!幸好我的右臂上這著胎記,以便以後憑它找我的親生父母。不過,從小到大,雖然我最大的心願是找到我親生父母,但是,我自己很清楚,在這茫茫人海中,想找人,又何嘗容易。我也不知道,他們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。”婉盈說完,眼睛就盯著某個地方出神了。

福晉看著婉盈的臉說:“等我一下。”說著,福晉走到梳妝臺旁,開了一個小抽屜,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。

婉盈在一旁有些詫異。

林福晉拿著首飾盒,走到婉盈面前,“你知道我為什麽看到你的翡翠玉鐲會那麽驚異嗎?”說著,將首飾盒打開,“吶,你那只鐲子和我這只,正好是一對!”

婉盈看到此景後,神情有些詫異,目光緊盯著林福晉:“福晉,怎麽會這樣?”說著,婉盈接過林福晉的鐲子,放在桌上,又將自己的那個拿出,比較起來,“福晉,您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麽?您是不是,是不是知道我親生母親是誰?”

福晉此時眼裏含著淚說:“已經十八年了,這個鐲子已經消失十八年了,沒想到,現在又回來了。”說著,林福晉眼裏的淚水便滾落下來。

婉盈忙問:“福晉,你把我弄糊塗了,您快告訴我啊!您到底知道些什麽?您告訴我啊!”

福晉剛要對婉盈說些什麽,這時,林文昌回來了。

林文昌還沒邁進房門,就緊張地說道:“聽說有黑衣人到府上行刺了,怎麽樣,沒受傷吧!”說著,走進房內。林文昌看到婉盈的右胳膊用紗布包紮著,擔心地對婉盈說:“婉盈,你受傷了,要不要緊?”

婉盈面無表情地說:“謝林大人關心,只是一點小傷,沒事。”

林文昌又看看夫人,覺得兩人的表情很奇怪,便問福晉:“你們這都是怎麽了?都被嚇到了是不是?剛退朝,就聽說府裏出事了,到底發生了何事?”

福晉用手擦了一下剛剛從眼眶裏流出的淚水,便把那對翡翠玉鐲遞給了林文昌,說:“老爺,你看看這副翡翠鐲子,是不是很熟悉?”

林文昌奇怪地接過鐲子,仔細端詳了一番,高興地說:“哎,這鐲子不是一只嗎?怎麽另一只又回來了。”林文昌並沒有多想。

福晉接著對林文昌說:“難道你不知道另一只是怎麽丟的了嗎?”

林文昌想了想說:“你當時生艷嵐的時候,不是放在包裹艷嵐的包袱裏了嗎?對了,你不是告訴我,已經丟了嗎?怎麽又憑空回來了?”

福晉又問:“那你又知不知道另一只是怎麽回來的?”

林文昌搖搖頭,輕笑說:“夫人,你就不要跟我打轉了。”

福晉啜泣了一下,說:“你記不記得,我在生完艷嵐的時候,我告訴過你,我們的女兒的右臂上有一塊貌似梅花的胎記。”

林文昌開始有些不明白了,說:“是啊,但最後不是說那是你當時眼花嗎?怎麽又提到這件事上了”。

婉盈聽到此,覺得福晉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世,迫切的希望知道答案。

福晉對婉盈說:“婉盈你過來。”

婉盈還是不明白福晉究竟想做什麽,便照做了。

正好在這時,艷嵐想通,要來看望婉盈的傷勢,因為畢竟剛才婉盈救了自己。但是剛路過此地,便聽到裏面的談話,於是停了下來,想聽個究竟。

婉盈走到林文昌和福晉的面前。

福晉指著婉盈右臂上那梅花胎記說:“你看,婉盈的胳膊上的梅花胎記,就和我當年看到我們女兒胳膊上的胎記一模一樣。”

“那可以證明什麽,你是想告訴我,婉盈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?這也太荒謬了吧。”林文昌根本不相信。

福晉又說:“有長著一模一樣的梅花胎記的人,這世上有幾個?並且都是在右臂上。還有,這副翡翠鐲子,明明就是我們當年的那副啊!並且,婉盈從小是在水月庵長大的,上次我去水月庵,聽天允師太說過,她正是在十八年前的五月十六的晚上,在水月庵門外收養的婉盈,而那件事,正好也發生在十八年前的五月十六,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!”福晉說著,眼淚禁不住落了下來。

林文昌背著手,一直搖著頭。

福晉哭著說:“我作為一名母親,直覺告訴我,婉盈是我們的親生女兒!其實,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,但是,好多事實都如此的吻合,並且,自從婉盈到我們府上以來,我就發現婉盈有好多好多地方很像你我。”說著,雙手放在婉盈的肩上,深情的看著婉盈,臉上流滿了淚珠。

婉盈聽到福晉說的話,很想相信那是真的,但是,她又不希望是真的,因為婉盈想到了艷嵐。

福晉對林文昌說:“你現在還是不肯相信這些事實嗎?

林文昌走到一邊,開始深思,嘴裏還說著:“胎記,玉鐲,水月庵。”

過了一會兒,林文昌轉過臉來,深切地對婉盈說:“孩子,你受苦了。爹娘從小也沒照顧過你。”林文昌想通了,開始慚愧自己並沒有對女兒做過什麽。

婉盈這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了,輕聲地說:“你們真是我的親生父母嗎?我等這一天都等了十八年了。我一直害怕你們不肯認我。”

福晉哭的更傷心了:“對不起,孩子,娘從小就沒有照顧過你。”福晉擦了擦婉盈臉上的淚說:“那就讓我從現在開始為我的孩子,也讓我以做娘的身份,為我的孩子做點事吧。”

說完,福晉再一次抱緊婉盈。

婉盈現在好開心地說:“我總覺得我自己一點也不幸福,小時侯,看到別人家的孩子有爹娘的愛護,我就好嫉妒,好恨,恨老天為什麽連從小就失去爹娘,即使讓我知道爹娘的相貌也好啊,可以讓我在想你們的時候,可以回憶一下你們的相貌。可是現在,我覺得我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,有爹有娘的照顧,我真的好開心。”

說到這兒,婉盈和福晉哭的更傷心了,不過這是開心地哭泣,林文昌也在一旁啜泣著。

婉盈擦了擦淚,說:“福晉,你能不能告訴我,我怎麽會跟你們失散?”

福晉也用手帕擦幹了眼淚,回想起當年那悲慘的一幕。說:“好,我就把這一切都告訴你。那是在十八年前,那年正好我和妹妹,也就是你的姨媽,同時懷上孩子的時候。

當時我們都不知道懷上了孩子,便找了一段你阿瑪和你姨夫都有空閑的時候,一同去了武蓮山北面的一個山水秀麗的地方,去游玩。可是,到了那兒之後,我和你姨媽才檢查出已經懷上了你和艷嵐。你阿瑪和你姨夫本想帶我們回家好好修養,但是,又因為旅途太奔波了,怕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,我和你姨媽便留在那裏村莊的一個農家裏,想好好安養著生下你們。

過了幾個月後,我和你姨媽順利的生下了你和艷嵐,當時,我生下你的時候,用一塊紅綢緞布包裹著你,當時,我每次一抱你的時候,你就喜歡用小手擺弄你阿瑪送給我的那只翡翠玉鐲,就是,現在你身上的那只。我看你如此的喜歡,便摘了下來,放在了紅綢緞布裏。

但就在我和你姨媽生下你們那天的晚上,村莊裏便來了很多黑衣人,他們是想來殺人滅口的。我不知道我們哪裏得罪了什麽人,會招來那麽多黑衣人,一個晚上,整個村莊的人全被殺光了,遍地都是屍體和鮮血,他們死的好慘。幾個護衛保護著我和你姨媽,但在逃的過程中,我和你姨媽由於慌張,分散了,就在我們逃跑的過程中,抱錯了孩子。我幸運的被護送了回來,但是,接下來就失去了你姨媽的消息。

當時回府後,我在檢查孩子有沒有受傷時,發現翡翠玉鐲不見了,當時我沒在意這個。但在給孩子洗澡時,我又看到孩子右臂上的梅花的胎記也消失了,我當時心生懷疑,你阿瑪安慰我說好象是我看眼花看錯了,所以,這件事就這樣淡化了。現在想想,自己親生骨肉的胎記怎麽會記錯呢?自從,我看到了你,我便對你就有了一種親切感。

婉盈,現在我更加肯定,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苦命孩子啊。”福晉一邊說著,淚就不由地流落下來。

婉盈聽後,也淚流不止。

福晉撫摩著婉盈地頭說:“現在,你還是叫我福晉,叫他林大人嗎?”

婉盈高興地哭著說:“阿瑪,額娘”,說完,婉盈和福晉又抱在了一起,林文昌把胳膊也搭在婉盈和福晉的肩膀上。

婉盈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了。

而這整個的過程,都被艷嵐聽到了,艷嵐簡直要崩潰掉了。竟然從小養大自己的人並非是自己的親生父母。艷嵐覺得現在好象天塌了一般。不過艷嵐還認為:‘先裝作不知道,等他們不認我再說,現在也不能跟婉盈再發生正面沖突了,然後多跟太後來往,就憑我與太後的關系,即使我不是林家大小姐,太後也不會不念我們舊日的親情,最後成為皇上的愛妃,那麽一切就大功告成了,也就不用擔心自己以後怎麽過了。不過,最好讓婉盈和阿瑪還有額娘分開,我就不會失寵。我為此,得想個法子才行。’

聶辰的行動再一次失敗,為此,莊親王更是氣上加氣。

聶辰見到莊親王,抱著被處死之心說:“王爺,聶辰無能,再次讓王爺失望。在我們葉赫族中,行動屢次失敗者,代表辦事無能,理應處死。聶辰今天情願一死。”

莊親王本來還在氣頭上,但聽到聶辰竟然說出這番話,便氣憤地說道:“死!如果你死了,我們的計劃就能成功嗎?更何況,你現在在大清,死還是不死,本王說的算!”

聶辰無語。

莊親王繼續說道:“聶辰,據本王了解,你的辦事效率應該是很高的,怎麽現在屢次失敗呢?是你對自己松懈了,還是敵人太厲害了?”

聶辰愧疚地說:“王爺,我知道我以後該怎麽做了,我希望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堅決不會再讓您失望了!”

莊親王此時也再無他法,更何況此時人手又不夠,便說道:“好!本王希望你能吸取前幾次的教訓!你先回去休息吧!你還有傷在身。”

聶辰聽到莊親王的這番話,也暗下決心,‘只準成功,不許失敗!’

莊親王的計劃再一次破滅,他的下一步計劃又被打亂了。

艷嵐得知自己不是林文昌夫婦的親生骨肉之後,便覺得更應該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好一些,這樣,才能暫時在林府站穩腳跟。

艷嵐便煮了一碗參湯,端來林福晉的房間。

艷嵐端著參湯說:“天氣涼了,額娘可要好好註意身體啊!我親自煮了一碗參湯端來給額娘,額娘快趁熱喝了吧!”

林福晉接過參湯,高興地看著艷嵐說:“這是你親自煮的嗎?你可是從來沒有煮過這些東西的。”

“親自煮,額娘才能看出艷嵐的誠意啊!”艷嵐說:“凡事都要嘗試著去做嘛!額娘快喝吧!嘗嘗我煮的怎麽樣!多提提建議,下次可以改進!”說著,催林福晉喝!

林福晉喝著參湯,雖然參湯裏沒有放糖,可是喝到心裏卻是甜的,因為在林福晉眼中,艷嵐長大了!喝後說:“味道很不錯啊!第一次煮,就這麽好喝,以後啊!肯定會好喝的不得了的!對了,你哪天去宮裏,也可以給太後煮碗喝,這樣,她才會更喜歡你啊!”

“是啊!這是個好提議,我有幾天沒有去宮裏了,明天就進宮見幹娘去,順便去看看皇上最近在忙些什麽。”艷嵐若有所思。

林福晉聽到艷嵐提到皇上,便說:“對了,皇上有兩三次特意來府上……”

林福晉還沒有說完,艷嵐就問:“皇上來過嗎?我怎麽不知道?皇上來做什麽?找阿瑪談政事嗎?”

林福晉搖搖頭,說:“好像是來找婉盈的,也好巧,每次皇上來,婉盈都不在府上,皇上等了好長時間,見婉盈沒有回來,也就離開了。”

艷嵐聽到這個消息後,頓時火冒三丈,在林福晉面前,還是強顏歡笑著。

艷嵐得知皇上出宮見婉盈一事,心裏又掀起一番嫉妒心,再加上艷嵐又知道自己不是林文昌的女兒,更要拉攏皇上的心,雖然皇上不喜歡自己,但是只要成為皇上的妃子,那麽以後真相大白後,自己就可以有一寸自己的餘地。於是,艷嵐便來慈寧宮,將自己親手煮的參湯讓太後品嘗後,聊了幾句,艷嵐便來到禦書房找皇上,想利用這事,來威脅皇上。

艷嵐通過傳報,來到禦書房,皇上正在批閱奏折。

皇上看到艷嵐來了,肯定沒什麽好事,便說:“艷嵐,你找朕有事嗎?”

艷嵐溫柔地說:“其實,沒什麽大事。”

皇上一聽這話,便來了勁,說:“那沒事你就去慈寧宮陪母後吧!朕今天還要批閱好多奏章呢!”皇上說這話,就是想把艷嵐趕走。

艷嵐聽出皇上要趕自己的意思,立刻說:“不過,也有一件事,就是皇上出宮的事。”

皇上聽完後,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,站起身說:“你怎麽知道?是林大人告訴你的?朕不是不讓他說出來的嘛!”

艷嵐走近皇上,說:“我也是在不經意間知道的,皇上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我得知消息之後,就先來找你,曾沒去告訴過太後。”

皇上知道艷嵐肯定會跟自己談條件,便說:“你說吧!你要怎樣才能幫朕保守秘密?”

艷嵐笑著說:“其實,我的條件很簡單,皇上也肯定會做到的。”

皇上心急地說:“你就別賣關子了,有什麽條件你就說出來吧!只要別太過分,朕一定會答應你。”

“我的條件皇上肯定很清楚,”艷嵐說:“因為太後也跟皇上提起過,就是讓我入宮,作……作你的妃子。如果我做了皇上的皇妃,皇上還可以納婉盈為妃啊,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?”

皇上聽了艷嵐的話後,說:“你就那麽想當朕的妃子?朕真搞不懂,你寧肯要名譽,也不要你一生的幸福。你即使嫁給朕,朕也肯定不會給你幸福的。這樣你也願意嗎?”

艷嵐有些心寒,說:“皇上,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,別人都說我們倆兩小無猜、青梅竹馬,為什麽皇上要變心呢?皇上沒有下江南之前,對艷嵐還是愛護有佳,為什麽自從皇上認識婉盈後,就對艷嵐換了一種態度呢?皇上不覺得這樣對艷嵐太不公平了嗎?我是真心喜歡皇上的啊!”艷嵐說完,啜泣了一下。

皇上聽了艷嵐的話,也有所感動,但是愛情是自私的,便說:“每個人,都不能把自己的愛平分成幾份,再分給幾個人,朕也一樣,朕心中現在只有婉盈,其他任何女人,朕都不可能接受,艷嵐,朕也知道你一直喜歡朕,可是,愛是相互的,強迫得來的愛是不會有任何幸福而言的。”

艷嵐很傷心,激動地說:“我不管,我只要你的人。如果皇上還喜歡婉盈的話,皇上最好答應我,否則我就將此事告訴太後,皇上也應該知道,太後得知此事後,會有什麽後果。”

皇上大怒:“你這是在威脅朕!”

“這不算是威脅,只是滿足自己的一種欲望罷了。”艷嵐再次激將皇上:“皇上要是還不表態的話,那我就要去慈寧宮找太後聊天去了。”

皇上立刻叫住艷嵐,說:“你再讓朕再想想。”

皇上說著,一邊踱著步,一邊想:‘如果朕不答應艷嵐,母後肯定會去找婉盈,到那時,婉盈肯定會有危險,如果朕答應了艷嵐,這樣艷嵐就太不公平了,不過,先答應她再說好了,艷嵐可是一個很沖動的人啊!’

皇上想完後,立刻轉頭對艷嵐說:“朕娶你也行,只不過,你也要幫朕一個忙。”

艷嵐聽到皇上答應了自己的要求,很開心,立刻多雲轉晴,說:“沒問題,有什麽忙我可以幫的,皇上盡管吩咐。”

“幫朕出宮!”

“出宮?”艷嵐問:“太後不會讓你出宮見婉盈的?”

皇上解釋道:“朕就是知道太後不會讓朕出宮,才讓你幫忙的。”

艷嵐想了想說:“事成之後,皇上可要答應娶艷嵐哦!”

皇上立刻答應道:“那當然。君無戲言。”

“好,我現在就去找太後去。”艷嵐興奮地說。

皇上緊張地叫住艷嵐:“朕不是已經答應你,要娶你的嗎?怎麽又要去找母後?”

艷嵐得意地笑著說:“皇上不想出宮了嗎?”說完,便高興得跑開了。

兆遠這時從外面進來,說:“皇上,您真的要娶艷嵐嗎?那婉盈姑娘怎麽辦?”

皇上對此非常無奈,“朕還是會想辦法讓婉盈到朕的身邊的,至於艷嵐,隨她吧!大不了,朕一再推托就是了。”

小米在一旁說:“奴才真的很是懷疑,艷嵐竟然是林大人的女兒,一點兒也不像。”

艷嵐再次來到慈寧宮。一路上,艷嵐都在想應該如何找理由,太後才能允許皇上出宮。

艷嵐笑著對太後說:“太後幹娘,剛才的參湯好喝嗎?”

太後笑得合不攏嘴,“當然好喝了,哀家都開始懷疑,這參湯到底是不是出自你手!”

“太後幹娘又開艷嵐的玩笑了,”艷嵐故作撒嬌地說:“太後幹娘,艷嵐想求您件事兒。”

太後見艷嵐平時如此乖巧,事事都順從,便答應道:“說吧!有什麽事?”

“我想讓皇上陪我去外面走走,”艷嵐說:“我見皇上每天在宮裏,都快要悶出病來了,正好出宮,到民間散散心啊!”

太後似乎看出點意思:“是不是皇上想出宮,特意讓你來求情啊!不管怎麽說,皇上身為當今聖上,就應該以國家為重,哪還有處理政事累了,就上街散散心的說法?不行,哀家絕對不同意。”

艷嵐搖著太後的手說:“太後幹娘,求求您了,就這一次,下不為例,再說,您不是也想撮合我和皇上嗎?這正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!您就答應了吧!”

最終,太後拗不過艷嵐,便答應下來:“記住,要適可而止,明日申時之前必須回來!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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